【Swapfellred】堕落成瘾（上）
*暑假更新（12/50）
*被J妈的更新的刀子塞的神志不清。我要写刀子了
*莓猹爱情向，狗莓亲情，狗猹友情。
*声明：仅为同人故事创作，不代表官方任何剧情，仅为致敬和同人创作
*想要看红莓和小玩具的战斗。想要看小玩具和大狗的审判战
*大概是猹坠落后与骨兄弟的故事，大概里面也加入了一点自己的理解吧，有福出没，有tem出没祝食用愉快。
*一万五完结，先发上先，请不要Ky发言，比如想要打死XX什么的，请结合好情节自己理解，道理先放这里了，再KY就拉黑了。
【第一次：坠落】
我坠落了，我这就要去送命了。
她从几百米，或者几千米的地表往一个黑漆漆的洞穴坠落，她觉得自己死定了，地表的光明在迅速萎缩，在她眼前被源源不断的黑暗逼近逼近，直至那点光明变成了一个小光点犹如一颗小小的星。离她是那么遥远——砰。
撞击使她的头疼痛欲裂，她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模糊，只有那颗小小的星在细微的发着光。她没有死，她的脑子迟缓的给出这个信息。她的身躯触及到一片柔软，她眼前有几片被气流激起的花瓣，金黄的几抹亮色清晰起来，谢天谢地她的视线终于聚焦了。
她捂住脑袋坐起来，她没有流血浑身都没有。她叫chara，一个鲁莽，一不小心坠落这个传说封印怪物的地底的倒霉鬼。Chara看着身下的金色花丛，是它们保住了她的性命。她感觉到不适，眼前的景象都是破旧的石壁，只有洞顶的光亮撒在这堆花丛上面。
她不知道，第一个坠落者正在盯着她看。她的身后漂浮着一个孩子的魂魄。“她看起来像一个坠落的天使。”魂魄看着笼罩在光晕之下的女孩轻声说。
Chara终于感到一阵慌乱了，这代表她回不了家了。“你想要回家对吧？”一个声音轻轻的附在耳边询问，“谁！？”女孩害怕的四处张望，终于她面前的薄雾开始聚拢成一个人形，这就是幽灵吗？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家伙对她的生命是否有任何企图，那是一个棕色短发的女孩子，她闭着眼睛。
幽灵轻轻的飘了过来，朝她微笑，“请不要害怕。天使儿。”chara恐惧的瑟缩一下，幽灵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脸庞，那种被亡灵抚摸的感觉宛如羽毛的亲吻，“在道路的前面你会遇到更加可怖的怪物…孩子，我是来帮助你的，我叫frisk。”她感觉到女孩紧张的呼吸，“告诉我，你想要回家吗？”
也许她说的对。恐惧笼罩了她的心脏，她必须相信她，不然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她咬紧了牙关点了点头，“想。”“乖孩子，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回家的。”幽灵看起来非常愉悦的笑了，忽然间她凑近了女孩直视着对方，与chara直视的是相同的红色眼眸，不同的是这双眼睛空洞而神秘，“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天使带出这个该死的地底。”
chara被吓的不清，紧张的喘气着，她面前的frisk莞尔一笑，伸出食指抵住了嘴唇，轻声道：“嘘，好孩子，还请你为我的存在保密。再会了。”就在chara迷茫的注视中，那个女孩的身体像是被微风吹散一般，缓缓化为烟雾淡去，消失了。四周重归寂静，黑暗处有一道门，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紧紧盯着她。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她得离开这。
一团毛茸茸的肉球撞上了她的膝盖，并且发出了惊讶的呼喊：“是，是一个人类！！”chara低下头看着那个肉球舒展开来，这只双耳的雪白动物用一种惊慌又无措的眼神打量她。
她真不知道这是猫咪还是小狗狗，也许这就是单纯的一只小怪物。也许是这只小怪物眼睛里面的恐惧让她感到了安心，这样的小家伙怕是不会伤害对方，更何况他们都如此恐惧，同病相怜。她蹲下来，尽量让自己显得无害又弱小，“你好……你是这里的居民吗？”
“人类！你看起来不坏！”这只奇怪的小动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跳起来扑到了她的肩膀上，朝她谨慎的耳语：“hoi!我，我是temimm!我，我会帮助尼的，所以请听我的吧！这儿的怪物可没有一个是好人。”
小怪物忽然扑上她的肩膀让她差点再次倒回花丛里面，她有点狐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对方，她刚想开口告诉对方那个幽灵小姐也是不错的人，但脑海里面的忠告让她闭上了嘴，她别无选择了，她必须听从这位地底居民的意见毕竟她对这里一无所知。Chara握紧了拳头，朝temimm点点头，“那么，tem，我们一起逃离这里吧？”她扭头朝对方绽开一个笑容，雪白的小怪物明显楞住了，圆润的红色眼睛倒映着女孩的笑颜，终于它点点头，那张三班小嘴也勾起一个微笑，“当然没有问题，你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狱。”
他们走向那道黑色的门，tem一直趴在她肩膀上给她讲述着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以及如何生存下来，即为杀与被杀。从那时起，女孩明白了，那些吓唬孩子的古老传说是真的，现在她面前将会迎接她的，就是那孩童们心目中梦魇般的怪物。
我来了。地底世界。
“请捡起它。”frisk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指着床底下的闪着寒光的小刀朝她微笑。“为什么…?”chara迟疑的伸出手，握住刀柄，皱起了眉，“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我只想让你活着走出这个地方。”幽灵轻盈的身姿飘到她的面前，那双闭着的眼睛以及嘴角的微笑莫名的让她不寒而栗，幽灵的手毫不客气的指着她身上的伤口，道：“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你不是第一个掉下来的倒霉鬼，但你可以做第一个逃出去的人。”
Chara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她说的是实话，她一个人类太弱小了，从刚刚废墟的怪物们对她的追击来看，她毫无还手之力，她想要活下去，非常的想，女孩白皙的手终于握紧了刀柄，深呼吸了一口气。“好。请告诉我怎么做。”
也许她真的很胆小，腼腆，怕生，她甚至弱小的不可思议，但她的确想要活着出去。
【*你获得了 小刀 】
【第二次：坠落】
“啊！”她尖叫一声从地面上坐起来，她气喘吁吁，睁大了瞳孔。她死掉了，就在刚刚，怪物浑厚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被提了起来，那只毛绒绒的手靠近了她的腹部，修长的爪子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身体。
一阵刺痛以及腹部温热液体的流逝，她的确死亡了。她满头冷汗的看着膝盖下面的金花，她的腹部完好无损，没有恐怖的血洞。这说不通，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刚刚不可能仅仅是一场梦魇，“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你发现了。”frisk又出现了，这位幽灵小姐总是很喜欢忽然出现给她惊喜。
“发现什么……?”chara还没有从死亡的伤痛中缓过气来，她的身体仍然在微微发抖。”决心的力量。“frisk睁开了眼睛，红色的瞳孔倒影着她狼狈的模样，”你拥有改变这个世界时间线的力量，所以尽快适应死亡吧，这不会是最后一次死亡。“
面对frisk善意的提醒她只感到不寒而栗，她觉得自己被困住了，被困在一个不断来回倒转的漏斗里面，逼着她这个懦弱的孩子去迈出勇敢的步伐，不然这奇怪的力量只会把她不停的囚禁在生死之间。她看向门口跑来的小身影，现在她要重新认识她的朋友了。
“你不能总是逃跑，chara!emmmm但这只怪物并不是很可怕也许我们可以绕开它…?”temimm趴在她的肩膀上提醒着，它在害怕的发抖。Chara犹豫的握住了刀柄，如果她一味逃跑，等待她的无疑又是一次死亡。毛绒绒的小怪物把视线往下看，它发现了女孩的手在颤抖，”chara……?”
“temimm。我必须努力，我必须去试试……”她咬紧了牙关，抬起了刀刃，只要…只要去战斗就能变得强大，就能回家了吧？“试试什么…?”小怪物睁大了眼睛，它来不及反应了，女孩忽然朝面前的怪物冲了上去，它只能被迫从女孩肩膀上跳下来。
Chara闭上眼睛挥出了一刀。她开始觉得刀尖陷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接着便划开浑厚质感的物什。她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脸上。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只剩下了一堆尘埃，她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谁能想到这堆粉末前几秒前还是一个生命呢。
【你的love提升了。】
刀刃上的血液低落在土地上，渗入泥土而消失不见，然而这并不能埋藏她所做罪恶。“我…我杀了他……”她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心脏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难受的抽动着，她看见temimm迈着小步子不敢相信的走了过来，两双红色的眼睛对视到了一起。
Temimm完全没有想到看上去如此懦弱的人类能干出杀戮这种事，它呆愣的抬头看着颤抖的女孩，也许是它一开始看错她了吗……?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干掉一个小生命似乎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而已，况且，那些势力更加庞大，所谓贵族的怪物们，爪下的冤魂会少吗？至少这个人类，还拥有一点能力去保全自己的性命。它轻轻叹了口气，她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类。
小怪物轻跃上女孩的肩膀，扯出一个笑容，“well——tem很为人类…自豪！人类……会保护自己了！”但chara觉得杀戮这件事情真的是糟糕透了！她可是一点愉悦感都没有！自责惭愧等情绪让她呼吸不过来，她的呼吸系统都还没有调整过来，它们现在跟心脏的节奏一样凌乱不堪，面对这件事她真对对方的夸赞做不出任何感谢。
“我们…前进吧。”她深呼吸一口，终于继续迈出了脚步。“干的漂亮，好孩子。”frisk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旁边，温声细语的给她讲解这个糟糕的地狱，“这没有什么好自责的！难道它之前杀掉了你你现在也要为它难过吗？你可要记好了。”
“这个该死的世界，不是杀就是被杀。”
道路还非常遥远，并且充满危险。
她的心脏的疼痛自第一刀挥下之后就一直没有停过，这一次一路走来她可没有经历过死亡，当然每一步的代价都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怪物尘埃的味道是细微的，那种味道并不比鲜血好闻。
一只怪物挡住了去路。“好了，这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无用的小怪物罢了。”“但是…!也许我可要绕过它……”
“没有但是。你想要回家。对吧？”frisk满意的看见这个孩子终于闭上了嘴，咬紧了嘴唇。“非常棒！那么你明白该怎么做的！”一阵寒光划破了这只猝不及防的怪物的肚皮，“你这个恶毒的怪物——”这句话跟着尘埃在空气中消失了，这些细微的颗粒黏在了墙壁的苔藓上，不再飘动。
“没错就这样。Chara你进步非常大了，继续吧？”女孩拼命忍住哭出来的欲望，她这个杀手对于刚刚杀害生命落泪惭愧，多么虚伪，对吧？她明白哭泣是没有意义的，刚刚的怪物会原谅自己吗，它死去了比它活着生存更好吗。
当然不会。
她来到了雪镇。起码Temimm是这么跟她介绍的。雪镇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虽然她真的不明白这个地底世界怎么会如此神奇，为什么地底会下雪？但现实就是这样神奇，雪花轻轻飘落下来，贴在她冻得通红的鼻尖上，她一激灵就打了个喷嚏。雪镇的天气非常阴沉，灰色的云层堆积挤压在一起，白桦树的树枝不知廉耻的拼命伸长。它们把天空划成一片片碎片，在雪白的地面上笼罩下一片裂纹一般的阴影。
“人类！你…你可要小心……!”temimm的状态一直不太好，它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chara猜想它以前一定受过很多苦才以至于跟她一样畏惧这些怪物。”雪镇的骷髅兄弟可恐怖得不得了…!那位高个子的你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招惹他，最可怖的是他的兄弟！狂妄的sans!而且最糟糕的是他听命于他的小兄弟……”chara点点头，握紧了刀柄，她依然没有习惯任意的屠杀怪物们……
但，不抗争的话，死亡的那一方就是她了。两个人再也没有了话语，他们沉默的朝那片笼罩着阴影的白桦林走去，他们的脚步是如此小心翼翼以防惊动了什么怪物。当女孩走出了白桦林后，她身上几乎落满了雪花，她抬手轻拍着这些冰凉的白颗粒看着它们轻轻飘落回到地上。
一阵又一阵，跟地面的雪白融在一起。然后她就发现一阵长长的阴影从她脑后延伸出来，一点点的，直到完全淹没了她的背影。Temimm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个狡猾的小家伙肯定关键时刻使用他的技能逃跑了。
这是什么？活物？怪物？如此高大…?难道是那骷髅兄弟的其中一位！？她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恐惧又在慢慢吞噬她的理智，空气压抑起来。她听到了对方衣物摩擦细微声音。
“人类……转，转过身来跟我握手……”那是非常低沉，甚至带着点胆怯的语调下滑的男音。她缓慢的挪着脚步转过身去，抬头看着对方，那的确是一具高大的骷髅，但他却非常瘦削。他的半张脸隐藏在那带着黄色绒毛的黑色兜帽里，他穿着黑色外套，贴身的红毛衣，以及托显他双腿挺拔修长的黑色白长带裤子，女孩的视线扫视着对方，直到目光停滞在骷髅毛领处的项圈那。
项圈？
“人类。“骷髅提醒了她，骷髅伸出的手一直停在那很久了，而她却一直在非常不礼貌的打量对方。看着那只惨白的骨手，chara犹豫再三还是握了上去。非常坚硬，冰凉的手感。两人的手相握的一瞬间，什么也没有发生，骷髅便慌忙的把手缩了回去，缩回了口袋里面。
这个高大的骷髅一直驼着背，女孩也不想去猜想他为什么要这样，这与她无关。她胆怯的抬头去看对方的脸，从帽檐的阴影下的眼睛闪着不善的光。“所以…你是个人类对吧…对不起，这是lord的命令……我必须这样做。“
什么？
她张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看见骷髅打了一个响指，橙色的火焰在他指尖闪动了一下，她就立刻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几根橙色的骨头错乱的刺穿了她的身体，她睁大了眼睛，好痛……她看见了血液飞溅起来，看见穿过她身体的一截骨头，看见她的灵魂在她面前破裂。
她死掉了，又一次。
她重新在存档点那儿醒了过来，再次睁开眼睛她看到的还是雪镇阴沉的天空。Temimm担忧的小脸凑了过来，“chara?”她吸了吸鼻子，吸进肺部的全部是干冷的空气，她拥抱住了她的朋友，小怪物的身躯非常温暖，那是生命鲜活的象征，她的心脏还在恐惧的抽搐，她的好朋友也被吓到了只能无措的用小爪子不停的拍拍她的脑袋。
不能哭。不能哭。该死。
她努力调整着呼吸，告诉自己，没什么打不了的，在地底她的死亡是廉价的…她拥有无数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拼命用这种想法压制自己的恐惧，很可惜，那些疼痛和回忆是货真价实的。终于她抬起了脑袋。
不行，她还是得再去试一试。不能就在这里停下。她站了起来，脚下的小怪物抬头焦急而疑惑的看着她。“chara……?”她朝它微笑：”我们该出发了。“
她再次面对了那个高个子骷髅，她凝望着那只手许久，咬紧嘴唇摇摇头，拒绝了这份“示好“。
骷髅讪讪收回了手，他依旧保持那揣兜的姿势，这次倒是带了点懒惰的模样，他半闭着眼睛，朝她扯出一个笑容，他在紧张，因为chara看见了那张惨白的脸上带着不少汗珠。
“看来你这个人类这次记住了。不错小鬼，长记性了。”这句话一下子就把chara吓住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一直以来知道时间线的只有她跟frisk知道，其他的怪物对于时间的不断回倒一无所知，面前的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她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对方，对方并不打算跟她解释这么多，而是继续说起来：
“所以你真的是个人类呢，很抱歉你的灵魂属于怪物们。”
“你应该感到荣幸，我的兄弟——皇家护卫队队长sans对于抓捕人类这件事非常重视，并且很狂热。被lord抓住是你的荣幸，你这个小鬼。”
“不要试图逃跑。我的责任是护送你到Lord的面前。”高个子的骷髅一直走在前面领着路，chara也说不准自己为何要跟着他走，也许是因为这雪地只有这么一条路？骷髅忽然就弯腰凑到了她的面前，她被吓到了，骷髅的眼神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憔悴，他眼眶下有深深的黑眼圈，他白色的瞳孔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但人类，为了确保你灵魂的安全……我会帮助你，避免你被我疯狂的lord一下子杀掉。“chara看见他好像还小声嘀咕着什么，但女孩依旧没有时间反应，骷髅的身高比她高大非常非常多，他一只手就把她的领子提了起来，这跟提起一只小猫一样容易，”介绍一下，我是papyrus，骷髅papyrus。好了现在闭嘴待着。“papyrus把她放在了一丛灌木丛里面，并且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女孩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些举动，但她也只能安静的等着，透过那些枝叶观察着。
高个子的骷髅走向那条大道，看着另一边缓缓走过来的身影，这位来客的围巾高傲的扬起，等到足够靠近的时候，chara看清楚了，那是个身高体型跟她差不多的骷髅，那应该就是sans了。不得不说，他的衣着，非常华丽，黑红的配色非常显眼。她不禁皱了皱眉，她看见他腰间还别着一条闪着寒光的皮鞭，仔细一看上面竟然有着不小的倒钩。
直觉来说，她一点也不想招惹这兄弟两。
Papyrus貌似在跟sans报告着什么，chara看见话还没有过半，那位矮骷髅就跳起来恶狠狠的拽住了papyrus的项圈，咧开满嘴尖牙恼怒的在斥责着什么，而那位高个子的正耷拉着脑袋挨着骂，语毕，sans毫不客气的把他的兄弟摔了地上，并且轻蔑的哼出声，不耐烦的轻敲着华丽的红高跟靴。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papyrus狼狈的爬了起来，他黑色的外套上都是显眼白花花一片粘着的雪粒。女孩尝试仔细聆听他们的话语但很可惜什么有用信息她都听不出来。
Papyrus低着脑袋，挠挠头跟着那位骷髅走了，临走前，他扭头朝灌木丛撇了一眼。Chara轻轻松了口气，起码现在这两位走开了，她看见灌木丛的枝叶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一只雪白毛绒绒的爪掌便从树叶间探了出来，接着她的好朋友才探出整个身子，“人类！发生什么了吗！“”没有。“她朝它笑笑，”我们出发吧。”
目前的局势完全不容乐观。她的确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女孩，她开始死亡，不断死亡，把性命一次次丢在了sans那些凶恶的陷阱上。“你还真是蠢啊……”连那位幽灵小姐都开始对她的笨拙程度感叹默然，每一次的死亡都在让她前进的道路一点点推进。
谁知道为什么sans会有如此多的精力去布置这么恐怖，繁杂的陷阱！？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些令她脑海里面思念地面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在一系列的跌跌撞撞后，chara终于怀着一身的伤，一身的绷带止血片，一身血迹，狼狈至极的面对挡在她面前的sans。她难免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终于还是要面对他了。她深呼吸一口气，为了前进——她可能要付出不少的死亡次数。她握紧了刀柄看着对方。
Sans从薄雾中缓缓走出来，他脖子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尤其显眼，他的一只眼睛有一道可怖的抓痕，那双红色倒五芒星的瞳孔紧紧盯着她，朝她绽开一个微笑，“人类！看起来你终于到了这里，面对华美而伟大的sans。”他把手放在自己胸口的团徽上面，朝她轻蔑一哼，“恭喜你通过了我设置的机关。不过很可惜人类你的性命得交到我手上。”sans挥起了手，红色的骨刺便在空气中凝结朝她冲过来。
她奋力去躲避，那些骨刺还是划破了她的脸颊，sans看起来并不打算给她喘气的时间，无数红色的骨刺凝聚起来从地面上刺出，她紧张的喘气着，不能死，不能！她挥舞着刀刃尝试去砍断那些障碍物，很不幸，骷髅已经不耐烦了，她扭头看见了骷髅高傲轻蔑的笑容，“我真是不该对一个小小人类抱有期待，你让我失望了。懦夫。”
什么？她一下子就被一阵尖锐物刺穿了喉咙，她说不出任何话语了，她的喉咙涌出温暖而咸腥的液体，并且身体被尖锐物托了起来，她感受到坚硬粗糙的质感在摩擦她的血肉。
她死掉了。
【*读档】
这一次不能再逃跑了，chara坚定的想着，回忆之前躲避的路径，她完全不明白这个脾气暴躁的骷髅的脑回路。冷静，她一定要冷静……sans开始重复说着耳熟的台词，接着召唤出了遍地的骨刺，就是现在！！她迈开脚步，一一躲过去，并且在下一次攻击前挥刀砍断了骨刺凝聚前的雏形。
Sans看着女孩稳稳的握住刀柄落在地面上，激起一碰细小的雪花，惊讶的挑挑眉，“wow,看起来人类你有点本事。”这可真是个神奇的孩子啊，那么还有多久会败在自己手上？真是令人期待，他勾起一个笑，他的战意已经被勾了起来，“非常不错，你这个滑稽可笑的人类！”骷髅一挥手，便握着骨刺朝她冲了过来，chara睁大了眼睛，一个踉跄滚到一旁，sans在她旁边把骨刺捅进了泥土里面，他失手了，但他毫不犹豫的拔起骨刺重新朝她刺过来。
“咯。”chara用刀刃挡住了骨刺，骷髅可怖的面容近在迟尺，“真可惜。”等等？骷髅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匕首从她手里脱落，她被慢慢掐住提起来，sans锋利的指甲用力的刺进了她的皮肤。“真是失望。我还以为你比较与众不同，人类。”看起来还是个无用的家伙罢了，切。Sans看着那个人类的身躯软下来，血液顺着他的手套一直下流，滴落在雪地上。
【*读档】
她颤抖着醒过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该死。她咬紧了牙，不甘心，完全不甘心就这么死掉。她站了起来，握紧了匕首，朝雪镇尽头走去，那里迷雾笼罩，那儿站着的身影转过身来，再次朝她发出了战斗的邀请。
太好了！！这一次她躲过了大多数的攻击，那位骷髅明显对她的表现感到惊讶。“不错，对于一个弱小的人类来说。”女孩紧紧盯着他，果然他的脚尖挪动了一下，他要扑过来了。骷髅握紧骨刺朝她扑过来，这一次！她有足够信心不会死掉了！她一把躲过，就是现在了！她扭身想要朝这位自大的骷髅挥出刀尖。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身为皇家护卫队队长的sans，近战格斗好得要命，并且他那个性子既好战好胜，也精力旺盛的可怕。Sans一扭头就看见了人类闪着寒光的刀尖，他伸出手，拽过了女孩的手腕，人类的表情明显呆滞住了，非常好。他勾起一个冰冷的微笑，“不错的想法人类。可惜你面对的是——”
“砰。”
“华美而伟大的Sans我。“
骷髅毫不留情的把女孩摔到地面上，chara的脸部靠着地面，薄薄的雪层下是被冻结的坚硬泥土，她痛苦的闷哼出声，sans正用力的板着她的手腕，冰凉的皮革质感包裹着她的手腕，她感觉到尖锐的物什抵在了她的脊柱上，扭头看去，sans踩着高跟靴踏上了她的后背。
“可怜虫，接受事实吧。”sans面无表情的看着脚下的人类，嫌弃的挑起眉，无用的，弱小的，在他脚下苟延残喘的人类。他打了一个响指，满意的看着女孩的灵魂被扯出，“现在你的灵魂是红色的了。”
“咯。”她心脏一阵抽搐，她再次死亡了。
唯有疼痛永远不能习惯。
TBC
